沈越川伸出手，猛地拉过萧芸芸的手。这个解释，虽然只是陆薄言的一面之词，但也没有任何漏洞。

“哦”林知夏可爱的拖长尾音，“难怪你们的姓不一样。不过，你们有一个共同点！”如果她真的是回来卧底的，穆司爵不太可能会在她身上捅这一刀。

“保持这个姿势两秒，不要动。”说着，洛小夕已经掏出手机，熟练而又迅速的拍了一张照片。这个晚上，她只是在重复昨天晚上，整整一夜未眠。

沈越川接下萧芸芸的话，却已经是跟先前的理解完全不同的语气：“我不怪她，并不代表我会叫他妈妈。”陆薄言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杀气，但表面上，他依旧是礼貌而又疏离的样子：“有结果的话，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沈越川把名单给陆薄言，说：“都联系好了。最快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来A市，最慢的后天一早也能到。”如果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心情很好，至少，要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很好。

她只是觉得空。像心爱的东西丢了很久才找回来，更像明知道看一眼少一眼，她就是无法收回目光离开。